【盾冬】Belle Époque 美好年代 (AU,HE,不定期更新)
之前开过的一个脑洞,slo10之后盾冬之魂又熊熊燃烧了起来~不知道这个有没有人看……
珠宝设计师盾 x 富家少爷吧唧,年代大约在1911-1912年。
简介:四次Bucky Barnes用Steve Rogers设计的珠宝讨好女士,一次他自己受用。
一开始Bucky Barnes并不能肯自己的判断,因为街对面的那个金发男人(当然,他带着帽子,不过他金灿灿的鬓角实在醒目)太高大,和他记忆里那个眉清目秀的小个子不大相符。而且正午的阳光太耀眼,总会让人产生些暖洋洋的错觉。
直到片刻之后那个人侧过身体,对着橱窗里的画露出一丝微笑——好吧,就是他,错不了。
“Steve,Steve Rogers!”Bucky喊着。
金发男人身体一僵,疑惑地环顾四周。大约是街上的女士们装饰得像花圃一样的宽檐帽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一时没看到Bucky。Bucky难掩心中的激动,大踏步向他走去,不等他转身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Steve陡然愣住的表情着实令人印象深刻。他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缩,嘴唇微微颤抖,甚至忘了碰一碰帽檐致意。有一刻Bucky几乎担心他会惊得一拳打碎身边的玻璃橱窗。但Steve选择了紧紧地抓住褐发男人的手,将全部的情绪都凝固在指尖。他的眉宇间同时掺杂着惊喜与沮丧,笑容则有几分刻意。
“Bucky。”他轻声唤道。
“噢,真好,你还记得我,Rogers。”Bucky撅起了嘴。
Steve微微后退,端详着对方的脸——Bucky Barnes除了脸颊稍稍瘦了一点,看上去大体几乎没什么变化。他深褐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贴着脑门,湖绿色的双眸炯炯有神,艳红的唇角勾着自得的笑。
金发男人的眼神变得很柔软。
“我当然不会忘记你,Buck,”他轻声说,“何况,你都没什么改变。”
“可你的变化多么大啊,Steve,”Bucky喃喃道,“耶稣在上,现在你都比我高了。这七年究竟……我说,那时候你为什么毫无预兆地离开了巴黎?”
Steve顿了片刻,清了清嗓子。“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Bucky给了他一个拥抱,把下巴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隔着毛呢外套,他感受到了对方臂膀上虬结的肌肉,令他惊叹之余心跳漏了一拍。拥抱对Bucky Barnes的阶级来说有些过分热情,然而谁会怪他呢?
Steve的手臂不知所措地在空中晃了几下,最后笨拙地环住了老朋友的背部,活像木制的椅子背。
“天呐,我简直像在做梦,”Bucky在Steve耳边小声说,语句间夹杂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声。“你吃午饭了吗?哦,那太好了,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厅。你一定得和我好好聊聊!我请客……你不能拒绝,Rogers,我有一大堆要问你的话!”
Steve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抿紧了嘴唇。
他总是无法拒绝Barnes的请求,这点绝无改善的希望。真奇怪,他当年哪儿来的勇气和决心离开了巴黎,也离开了那时他唯一能推心置腹的朋友?
……
餐厅装潢华美,食物也很精致,即使是巴黎和伦敦的绅士也挑不出什么过失。但Steve却显得心事重重。在餐前小吃和开胃菜送上时他都总忍不住偷瞄Bucky。再后来,他不时用叉子戳着自己盘里的食物,却很少放入口中。Bucky也吃得很少,因为他把精力都放在和Steve说话上了。他们先是品评了天花板和墙壁上纤柔而流畅的藤蔓和花卉纹样——这也是从法国传过来的风尚,随后又讨论了一番盘子上镶的浮雕的色调,并随即把话题延伸到了欧洲的瓷器业和绘画。尽管已经过了七年,再一次彼此交谈仍和以前一样使人放松。现在他们衣冠楚楚地坐在都市的大饭店里,感觉却像昔日漫步在塞纳河畔一样惬意。
Steve涉猎广泛,又对艺术体悟颇深,说到这个领域有聊不完的话。但不知为何,Bucky总感觉他是在尽量对当年的事避而不谈。
在配了汁的芦笋沙拉被端上来时,Bucky终于沉不住气,直截了当地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还记得我们在巴黎的日子吗?”他说。“协和广场的喷泉、街上的法桐树、咖啡馆里的学术争论……真是美好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你给我留了封短信,就此不辞而别。你在信上只说你要和一位Erskine先生去英国,前因后果一概不提。我试着打探你的消息也没有成功。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离开?”
Steve转了转眼珠,咳嗽了两声。“我遇到了……更好的机会。”他说。“如你所知,那时我在珠宝商Nick Fury的手下打工,只能利用闲暇时间去夜校学习绘画。后来机缘巧合,一位Erskine教授很赏识我的作品,于是资助我去英国读书。在那里我真的受益匪浅,不仅画技和设计技巧大有长进,连体格都比以前健壮了——就像现在这样。英国的水土不错,对吧?”说完这一番话,Steve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嗯哼,所以你就彻底放弃了和老朋友的联络?”Bucky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至少给我写封信,或者派一份电报告知你的景况啊!”
金发男人瞪大了他的蓝眼睛,显得很诧异:“我不知道你是如此在意这件事。那时候你学业上忙得焦头烂额,还正和一位法国姑娘热恋,别的什么都不大记挂了。而且,我以为我先前已经几次和你流露过要离开法国的意思?好吧……不管怎么说,如果这次分别让你伤心,现在我诚挚地表达歉意。”
Bucky脸颊有些泛红,冷哼一声。“我可没有‘伤心’,只是有些惆怅而已。要知道,在巴黎遇见一个同样来自纽约的知心朋友是多么难得。巴黎人有时候有些……装腔作势。”
这不是真的。事实上当时的Bucky说“大发雷霆”都只是含蓄的表述。这件事让他连着一个多月都情绪低落。至于所谓热恋的女友,在那不久之后也分手了。
Steve终于露出一点真心实意的笑容,向Bucky举了举杯。
“那么你呢,后来你怎么样?”他问。
“老实说,没什么可圈可点之处。完成了在巴黎的学业之后我就回了美国,现在一直在处理家族事务。瞧,现在我也变得庸庸碌碌了。”Bucky咬了一口自己的林堡奶酪。
“James BuchananBarnes绝不会庸庸碌碌。”Steve笑着说。
Bucky微微耸肩,嘟哝了一句什么(听上去像一句自我嘲讽),开始享用自己的那份甜点。
“你的家人近来如何?Barnes先生和夫人身体好吗?Rebecca呢?”Steve又问。
“他们好极了。我父亲还是老样子,闲暇时候狩猎、打牌、钓鱼,不能更充实。我母亲在忙着社交聚会方面的事——他们终于准备为Rebecca物色一位夫婿了。”
“Rebecca准备结婚?那真不错。”Steve低头叉起一块水果。
“的确如此。哈哈,先是我,现在又轮到她了。之前有位普林斯顿大学的学生……”
Steve手抖了一下,差点打翻了面前的树莓冰激凌。
“稍等一下。你刚刚说‘先是你’……?”他把腰背挺得笔直。
Bucky叹了一口气。“是啊,我订婚了。”
金发男人紧紧盯着餐桌中央摆着的鸢尾花,仿佛要用目光将它点燃。他现在真的急需掀翻几张桌子,或者沿着铁道狂奔几英里。反正如今他身体好得足够完成这点。
但归根结底,Steve也知道自己的怒气毫无道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凡是有钱的单身汉,总想娶位太太,这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①。
Steve吞咽了几下。“我是否有幸知道那位女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Bucky小心翼翼地把水果切成小块。“是父母定下的婚事,对方是银行家的女儿。名誉、地位、财富、礼仪……所有令人尊敬的上流女性的体面她都应有尽有。”
Steve沉默了。放在白酒杯上的手握紧又松开。任何过度激烈的情绪的表露都是不合时宜的,因为Bucky所接受的不过是一个并不鲜见的传统:上流社会的人们总爱通过婚姻这一古老而神圣的联系相互结为牢固的同盟。那些错综复杂的联姻织成了一张细密的网,不容抗拒地将那些暴发户和下等人隔绝在外。
“那么她个人……如何呢?哦抱歉……”话一出口Steve有点懊恼,担心自己的问题是否有些逾越。
Bucky倒是毫不介意。“她是位不错的姑娘,长着一头美丽的红发和可爱的雀斑,热衷慈善事业和文学。我们相处还算愉快。事情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把我们订婚的消息公开。”
Steve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餐刀现在在他手上,显而易见!可他却感觉像是刚刚把它塞进了喉咙。
“祝贺你,兄弟,我说真的。这听上去是一门很妥当的亲事。”Steve勉强冲Bucky笑了笑。他的哮喘也许并不像自己所预料得那样恢复得那么好,因为他的左侧肺叶现在疼得厉害,让他透不过气来,他真应该带上点药应急。
Buck没注意到Steve的异状,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眼神在餐桌布的一痕褶皱上飘忽。“谢谢,”他说,“但愿一切顺利。”
“这么说,Barnes小姐也会嫁给某个家族的人吗?”Steve继续问。
“嘿,Rebecca要是知道你这么称呼她会不高兴的。你知道她一向不喜欢亲近的朋友说那些客套话。”Bucky为Steve突然莫名疏离的称呼而诧异。“我父母计划把她嫁到欧洲的某个贵族家庭。Rebecca自己对此非常不情愿,一直和爸爸妈妈争论不休。”
“我能想象那是什么景象。”Steve语调平平地说。“Rebecca是个开朗的女孩,那些欧洲老牌贵族的繁文缛节会让她烦死。远离故土也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事。”
这时,褐发男人身体微微前倾,重新专注地望向Steve。“说到欧洲,我记得你说你后来在英国学习,对吧?现在你也在欧洲发展吗?”
金发男人摇了摇头。“我想接触些新鲜的空气,”他说。“所以就回到了纽约。纽约也算是座繁华的大都市,但又没有那么多过于陈旧的东西。”
“你现在在从事什么样的行业?还像在巴黎时一样画画么?”Bucky好奇地问。
Steve若有所思地歪了歪头。“这么说倒也不算错。我在欧洲游历了很多国家,后来在法国为一些商家设计珠宝。现在我在纽约创立了工作室,准备发展自己的事业。”
“这么说你是位珠宝设计师了。”Bucky兴奋地睁大眼睛。“那真了不起!我仍记得你在巴黎时画的那些无与伦比的作品。我敢说你的设计一定让人大开眼界!”
Steve苦笑了一下。“如果我是你,Barnes先生,我不会这样笃定。”
Bucky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别故作谦虚了,Steve。我对你的水平再了解不过。天呐,我真希望有机会再欣赏你的杰作。”
金发青年小口啜饮着加了甜酒的热咖啡,低着头思索着。
“你想去我的工作室看看吗?”他忽然抬起头问。“它离这里并不远。用完咖啡后我们甚至可以步行过去。”
褐发男人的绿眼睛立刻变得炯炯有神。“我可以吗?”他声音里洋溢着喜悦。“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搅扰你。”
Steve摇了摇头。“不,Bucky,今天下午我没什么事,”他小声说,“而且,Steve Rogers永远欢迎你的到来。”也许是灯光的原因,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
Steve坚持付了账,Bucky为此感到些许沮丧。但没办法,如果Steve Rogers坚持什么事,那他绝对拗不过他的。
“下午好,Rogers先生。”去往Steve工作室的路途中,在一家首饰店门口,一位三十岁上下的黑人热情地向他们打招呼。“这位先生是你的新客人吗?”
“Sam。”Steve用手碰了碰帽檐。“这是我在巴黎时的老朋友,James Barnes。Bucky,这是‘Falcon’首饰店的店主Sam Wilson。”
“幸会。”Bucky自然而然地伸出手。Sam盯着他的手,表情变得更为友好。
“哈哈,‘Falcon’可是在Rogers先生名下,”他握了握Bucky的手。Bucky感觉得到他是个很有劲儿的人。“我只是个无名小卒。”
Steve不甚赞同地摇摇头。“Wilson先生是纽约最好的金匠和珠宝商。”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尝试过制作飞行器。要不是他那时还太年轻,经费又不多,恐怕就没Wright兄弟什么事啦。现在他还养了一只名叫红翼的隼,非常了不起。”他对Bucky说。
Bucky饶有兴致地看向Sam,正要开口询问些详细情况,一位头戴灰色鸭舌帽的白人中年男子大步走出了店门。看到Steve,他惊得一跳,随即露出夹杂着激动和毕恭毕敬的神色。
“下午好,SteveRogers先生!”中年男子和Steve握手时小臂因激动而青筋暴起,微微颤抖,“我没料到会在这时碰到你。”显然他对Steve极为尊敬,甚至称得上崇拜。只是他每次称呼Steve必喊全名让人实在摸不着头脑。
“您现在正要回家吗,Lang先生?”Steve扶住他的胳膊,语气很温和。
提到这个,Lang变得兴高采烈。“哦是的!今天Cassie提前放学。我得回家去照顾她。如果一切顺利,我能带她到马戏团去转转。Cassie喜欢动物。”
“那么祝您诸事顺利!”Steve看上去也很愉快。“Bucky,这位是Scott Lang先生,我新雇佣的珠宝匠。我还没见过能做出比他更巧夺天工的珐琅饰品的人呢。它们精致得就像蚂蚁脚画出的一样。Lang先生,这位是……”
“‘鹿仔’,没错!非常高兴见到你,年轻人!可惜我现在必须走了。明天见,Steve Rogers先生!”Scott俏皮地举了举自己的帽子,然后一路小跑冲向远处。
Sam目送他离去,然后面向了Steve。“好吧,Rogers,我也要回去继续工作了。我猜您和您的朋友需要叙叙旧?”他好奇地打量着Steve身边衣着考究的褐发年轻人。
“事实上,我正打算带Barnes先生去我的工作室看一看。”
Sam了然地点了点头。“噢,当然。没人会不喜欢Steve Rogers的设计室。”说者他冲Bucky露齿而笑。“我不知道Rogers会不会把他画的火柴盒图案和广告招贴画也拿出来。”
“你还画过那些东西?”Bucky吃惊地盯着Steve,眉头微微皱起。
“在欧洲的时候画过一些。”Steve匆匆说。“得了,Sam,那我们就不搅扰了。”
这位黑人金匠也用手扶了扶帽檐。
Bucky在这一番对话之后忽然变得沉默寡言,一路上都一语不发。Steve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率先开了口。
“Sam才是‘Falcon’真正的主人,我不过是挂个名而已。总有些头脑迂腐却偏偏有钱有势的人看不惯黑人把生意做大,这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说。“不过我给Sam的店设计珠宝。他是位慷慨又品味卓绝的人,我们的合作非常愉快。”
Bucky点了点头。但并没有接着他的话头。
“你认识了很多朋友,这真不错,和你以前大为不同。”他淡淡地说。“你画过广告和火柴盒,肯定还做了些其他什么?但我并不清楚。显而易见,我对你七年以来的经历一无所知。这真让人丧气。”
“这没什么,”Steve干巴巴地回答道。“人总是会变的。七年我的确见识了不少事,不过我可以讲给你听,如果以后有机会……”说到这儿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又有点发白。
Bucky把头扭到一边,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事,而不是一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所笼罩。
不过,在走进Steve的工作室的那一刹那,他的情绪很明显好转了。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不快顿时一扫而空。
Steve的工作室并不大,但装饰格调却很高雅。除了书桌上的一摞纸有些凌乱,其他地方都相当干净整洁。颜料被分门别类地摆放在柜子里或是书桌旁,画笔和炭棒都被置于称手的位置,这种一丝不苟甚至有军人的风度。
门边的墙上挂着一幅苏格兰高地的风景写生,笔触显而易见是Steve所作(Bucky对画具的用法一窍不通,但在欣赏和辨别画作上很有一套)。书桌前的木质椅子被雕刻成银杏叶的形状;屋子的一侧有一张淡绿色的天鹅绒沙发,结构曲线流畅而婉转,让它看上去像某种覆盖了厚厚青苔的藤类植物。沙发的旁边摆着一张高脚桌,上面有一盏小台灯。灯柱是黄铜做的,被有意刻画成成茎与长长的叶子;灯罩的样式是几个浅杏色的花苞,连花瓣上的脉络都清晰可辨。这让Bucky疑心他进入了某种富有异国情调的温室。不过Steve书桌上的台灯是最别致的:灯柱是红铜质的一位婀娜多姿的裸身海妖,浪花裹挟着她妖娆的体态向上延伸,末端卷绕住灯罩——一个海螺壳。海螺在灯光中呈现出一种月光在少女肌肤上闪烁的美丽色泽。
“知道吗?你去做室内设计也绰绰有余。”Bucky依靠在那张沙发上,带着赞美和惊叹的眼神一遍遍欣赏他所处的这个奇妙的房间。
Steve的蓝眼睛亮闪闪的,脸颊飞起鲜艳的红晕——屋子里真是太热了,不是吗?
“我很高兴你喜欢它。”他呓语着,随后稍稍提高了声调。“这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看,任何事物,只要你愿意。”说着他走出去给Bucky倒茶。
Bucky站起身,在房间里缓缓踱着步子。他不惊讶Steve Rogers的房间会如此整洁。这正是他的作风。以前在巴黎,他住的房间远没有现在这样气派,却同样干净。这点让Bucky大为赞赏。瞧,不是每一个天才艺术家都肯定有一个乱糟糟的房间。
书桌上摆着的纸张是一些珠宝的草稿。Bucky走过去随意瞥了一眼。
“那些设计图还未完成。”Steve端着茶走了过来。
“但它们看上去太出色了。”Bucky低声说。“瞧这枚孔雀形状的胸针,还有那枚吊坠……那是吊兰吗?你哪儿来的这么多奇思妙想?”
Steve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一切都脱胎于博大的自然。毕竟‘艺术是上帝和艺术家之间的合作,在这合作中,艺术家做得愈少愈好②’。”
Bucky紧紧盯着那些绘稿,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Steve,我需要你的帮忙。”他慢慢地说。
“需要我做什么?”Steve连忙问。
Bucky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想送我的未婚妻一份礼物,所以我要委托你帮我设计一对耳环。”
TBC
①出自《傲慢与偏见》。
②法国作家安德烈·纪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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